属蛇的文化象征
用肚子行走,终生吃土——蛇的神话与传说
很久很久以前,蛇和青蛙是朋友,不过蛇那时长有四条腿,青蛙却没有腿,靠肚子蠕动爬行。可是蛇好吃懒做,青蛙十分勤快,它不但要捉虫给蛇吃,还帮助人们捕害虫。因此人类当然厌恶蛇,喜欢青蛙了。
蛇发现人们讨厌他,也开始仇视人,它见人就咬,见畜就吃,弄得人间很不安宁。土地神见状,告到了天宮。玉帝将蛇传上天宮,劝他改恶行善,蛇却口出狂言,决无悔改之意。玉帝大怒,令神兵砍去蛇的四条腿,免得害人。从此,蛇就失去了四条腿。玉帝又见青蛙有功于人,将蛇的四条腿赐给青蛙。青蛙有了腿之后,更为勤快了。
蛇知错改过,决心重新改造自己,也开始吃害虫,并拖着长长的躯体,一声不响地为人类做好事。蛇还跟着龙学治水。蛇死后,也将自己的躯体献给人类,作为药物救治了许多病人。玉帝见蛇知过能改,奋发向上,于是在册封十二属相时,让它排在龙的后面,当上了人类的属相。
蛇当上属相后,当然不主动伤人了,一旦恶念萌发,便将恶念化成一层皮脱下,以示重新做人。尽管如此,它还是对青蛙拥有它的四条腿怀恨在心,因此,直到今天,蛇还是见青蛙就咬。青蛙自知占了蛇的便宜,于是见了蛇就会吓得发抖,急急忙忙地躲开。
显然,蛇是靠自己的努力当上属相的。
无独有偶,世界几大文明古国中除中国之外的巴比伦、希腊、埃及、印度等国,也有十二属相的民俗,并且毫无例外都有蛇。《圣经》中记载的伊甸园的蛇,敢冒神的禁律,启发人类始祖亚当和夏娃偷食禁果,使人类从此知善恶,有七情六欲。蛇因此受到“用肚子行走,终生吃土”的惩罚。蛇的这种壮举,同偷天火到人间的普罗米修斯是一样伟大的。著名玛雅库库尔坎神殿,即羽蛇神殿的意思。希腊智慧女神雅典娜的宠幸物正是一条象征智慧和长寿的蛇。宙斯使臣赫尔墨斯手中也总是握着一根象征特权的双蛇杖。至于印度,更是一个充满灵蛇崇拜的国家。其实传说中的炎黄始祖,伏羲和女娲这一氏族,正是以蛇为图腾崇拜的。这一系列的现象说明,蛇同人类有着极其悠久的不解之缘,中国将蛇作为自己的属相也就毫不足怪了。
人们常常把蛇雅称为“小龙”,以示尊崇。蛇脱下的皮叫蛇蜕,也被称为“龙衣”;民俗农历三月三是蛇结束冬眠、出洞活动的日子,也被称为“龙抬头”。这些都是把蛇比为龙。而事实上,龙也是人们在蛇的基础上添枝加叶想像附会而成的。尽管如此,蛇与龙的地位及敬奉象征意义是有天壤之别的。
蛇的象征意义,人们首先想到的是它的狠毒。很多人一想到蛇立刻就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恐惧感。
蛇的第二个象征意义是阴险、冷漠。这大约与蛇是所谓的“冷血动物”有关,因此阴冷也被认为是蛇的特性。
蛇的第三个象征意义是莫测。蛇没有脚却可以爬行,又往往来无影去无踪,显得很神秘。神秘导致人们对蛇的崇拜。
蛇的第四个象征意义是狡猾。这个象征意义源于《圣经》,《圣经》中说,蛇是上帝耶和华所造的万物之中最狡猾的一种,由于它的引诱才使在伊甸园中的夏娃和亚当偷食了智慧之果,亚当和夏娃被赶出了伊甸园,从此人类有了“原罪”。
无论是中国文化,还是西方文化,蛇的主要象征意义是贬义的。但也不完全如此。蛇的象征意义同样有褒义的一面。蛇的正面的第一个象征意义是幸运、吉祥和神圣。第二个正面的象征意义是追求爱情和幸福。这一意义主要体现于民间传统故事《白蛇传》。第三个正面的象征意义是长寿、生殖和财富。在中国文化中,蛇和龟是长寿的象征。第四个正面象征意义是医药和医业。中国民间有蛇能识别药草能力的说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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